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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觉醒 开启心的圣域·迈向扬升 著:德隆瓦洛·默基瑟德 译:林知美(台)6

已有 160 次阅读2019-5-14 15:07

第三章

向原始部落学习


考古学家一直无法找到人类共同语言的遗迹,为什么呢?我相信那是因为那个语言并不是一种用文字来说或写的语言,而是一种从我们心中所发出的声音。只有当人类再次把心打开,才会忆起这个语言,万物也才能再次重新连结。


当超灵力孩童的经验在我生命中发生之际,另一条与「在黑暗中看见」相通连的道路,也在这时串连了过来。起初这些关联都十分隐蔽,最终却同时指向一个重要的方向:我们内心深处的那个神秘空间。所有不可思议的影像都在这里产生,使超灵力的孩子能够看见、知晓。

 

逐渐的,世界各个角落的原始部落也一一出现,各自为这个伟大的秘密提供了一小块拼图,也不断推动着我逐渐忆起自己的古老灵魂。很多原始部落的原住民告诉我,他们希望能够透过我,使这个高科技世界走向全球和平与环境平衡。



澳洲原住民长老的支持



一九九零年代中期,我应澳洲「鲸豚研讨会」之邀去做专题演讲。一抵达昆士兰,我就沉浸在大堡礁的宏伟美丽之中。大堡礁总长超过一千五百公里,真是个美丽的奇幻世界!

 

数以千计的人从世界各地来到这儿讨论海豚跟鲸鱼,当然也讨论和世界环境相关的其他主题(若人类不改变目前的生活方式,海豚、鲸鱼和很多生物就要逐渐绝种了)。

 

那段时间我刚好在测试R-2机。最后发现,只要能够跟大地母亲连结,任何人都可以运用他/她自身的光体(即梅尔卡巴)来改变环境。我对这个概念非常兴奋,也很了解听众的素质,所以轮到我上台演讲时,就从非常个人的观点来谈论这个主题。我强调,一个人的思想和情绪可以创造他的外在世界,只要我们能在心中和大地母亲连结,一切都是可能的,包括用人类的光体来净化环境。


演讲结束后,我步下讲台,向教室后方走去,等待下一位演说者上台。但是我在途中就被五、六个看起来像是原住民的长老拦住,指示我坐到他们的圈圈中。我不假思索,照做了。


这些长老让我坐在他们中间,告诉我,我是他们见到第一个能够说出他们所知真理的白人。他们告诉我,大地母亲为他们提供了一切所需,生活完全不需要挣扎;他们也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纯然的光,而人类的意识层次远比目前大多数白人所能了解的要宽广许多(他们认为白人是人类意识的突变,所以还像小婴孩一样,正在学习这个外在世界)。长老也告诉我,只要我同意,他们愿意在我的澳洲行程当中支持我。我当时其实并不很了解他们所谓的「支持」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欣然同意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确是我的长辈。


会后,我接着去了澳洲几个城市演讲,包括布里斯班、墨尔本跟雪梨。每次我开始演讲前,我都会朝听众看去,然后就会看到这些长老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围成一圈,轻声吟唱。有些场次听众超过一千人,但是这些长老的吟唱所发出的能量是如此强大,我几乎能够感受到歌声在整个房间里穿梭流动。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找到我的,甚或他们是如何履行来到这些大城市的,因为他们都没有车,但是不管多远,他们总是会在场。

 

记得离开「鲸豚研讨会」的小圈圈时,那些长老告诉我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在创造的时候,要记得黑暗和心。」但在那个时候,这句话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来自毛利人的祈祷威力


毛利族


在我从澳洲回到美国不久,纽西兰原住民瓦塔哈毛利人的精神领袖麦基(Waitaha Maori)问我,是否能到我家拜访。他是透过美洲印第安人玛丽(Mary Thunder)向我提出这个请求的。玛丽打电话给我,也答应开车把麦基载到我家。这件事听起来还满有趣的,虽然我一向跟这些人没什么接触,也完全不知道他要跟我谈什么,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有一天,玛丽就开车把麦基和他几个助手带到我家。玛丽是印第安夏安部落的一个老祖母,是个很棒的人,那次之后我跟她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

 

麦基也让人印象深刻,他大概有一五零公斤重。他带来了部落中的一些年轻人,也带来许多他觉得这次拜访会用到的圣器。有些器具大概超过四十五公斤,我不太记得是什么,只记得非常重,有些一个人还搬不动。

 

开始谈话前,这些圣器便一一安置在我们周围。我们的谈话很快就指向一个主题:这个世界的存活问题。身为现代世界的公民,我们必须再度忆起我们的古老智慧,才能继续存活下去。麦基明确指出,如果某些古老的沟通方式能够被忆起,将会改变现在这个世界中的每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清楚他在说什么,这是他此行要传达的主要讯息。我们大概交谈了四个多钟头,涵括很多不同的主题。离开之前他告诉我,他要派部落里的一个人来看我,希望我能等他。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但是我立刻就同意了。

 

我跟家人住在亚利桑那州,几年后,正准备从瑟多纳搬到洞溪,我吃力地把一个又一个箱子搬上租来的货车(你简直无法想象我和克劳黛婚后新添了多少东西,我们初次相遇时,她所拥有的只是一间屋子的必需品,我也是)。

 

正当我在货车和房子之间来回奔波,不断从家中把一箱又一箱物品搬到桌上时,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年轻人向我走来,说:「嗨,你需要我帮忙把东西搬到车上吗?」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八岁,一口标准的加州腔,穿着蓝色的牛仔裤和干净的白T恤,脸上挂着大大的微小。我心想他有可能是我以前住在加州的邻居,当时是小孩子,现在长大了。

 

我告诉他:「不用了,我没问题,只剩下一点点了。」事实上,我很需要他帮忙,但我不想要把重担强加在他的友善上头。他直直看着我的眼睛,真诚温柔地坚持着:「真的,反正我现在没事做,帮助你会让我很高兴。」我如何能拒绝这样的好意呢?



所以我们就一起搬东西。过程中他没有说什么话,只专注在他的工作上。我们便在近乎静默的状态中,一直工作着。当东西全部搬到小货车上后,我谢谢他,并问他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他说:「没有,但是帮你把货车上的东西搬到你的新家的话,我会很高兴,可以吗?」我完全无法相信有人会这般慷慨,便回答:「喔,不必了,那真的太麻烦你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再一次,这个年轻人又看进我的眼里,说:「请让我帮你,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事要做。真的,没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像以前就认识他,有点像是心灵兄弟之类的,所以我就同意了。「好吧,上来吧,但你真的是疯了!」

 

开到新家大概需要两个半小时,所以我有充分的时间来问他问题。在帮我搬箱子的时候,他几乎是完全沉默的,但现在他置身这部租来的老爷货车里,可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当我们一驶离瑟多纳,我就问他是从哪里来的,我期待他回答「加州」。但是并没有,他回答:「纽西兰。」然后就没有再多做解释。我看着他,非常惊讶地说:「我以为你是从加州来的,你在加州已经住了一阵子了吧?」年轻人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淡淡回答:「嗯,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我大概是两周前到的。」

 

我听了立即把头转向他:「那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么完美的加州腔呢?」他的回答更吓了我一跳,他说:「喔,我大概是三周前开始学的,我的部落教我的。」我的好奇心立刻被勾起:「什么?你只花了不到一个月?」年轻人回答:「是的,这很容易。」

 

然后,我还来不及从他不可思议的回答中回过神,他便继续说:「你还记得麦基吗?是他派我来的。」我已经完全把麦基忘了,也忘了他说过要派一个人来找我的事;所以在这样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我甚至无法回答:「你是开玩笑的吧?」当然这么说也很荒谬,没有人可能会说他是被麦基派来的——除非他真的事。因为这件事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

 

我立刻了解到,我现在处在一个很特殊的灵性经验里,觉得身体的能量似乎也开始改变了。我转向他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的回答听起来很理所当然,「这很容易,我只是跟随我的心罢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事实上呢,我必须要先去霍皮族那里,我的部落跟霍皮族正在交换预言,我被选派到他们那里去;之后,我就被指示来找你。所以我先去了霍皮族那儿,我能告诉你在那边发生的事吗?」好像我会制止他似的!于是他跟我说了一个没人会相信的故事,但是如假包换,以下每一个字都是他亲口说的。

 

他换了个姿势,略为转身面向我,开始说:「我是在深夜到达第三台地的,但是霍皮族似乎知道我要来,所以已经准备好我住的地方。第二天,他们把我带到庆典专用的地穴,我们就在完全的黑暗中待了三天三夜。若要传达简单的请求,他们会说西班牙语,我听得懂,但他们多半是透过内在的意象传达讯息给我,包括他们所揭示的语言,我也同时回应了我们族人对于未来的看法。第三天晚上,他们交给我一个陶罐,问我觉得怎么样。」

 

「其实,我一开始对这个陶罐没什么感觉,但连续抱了几个小时后,一种了然突然像海浪般涌向我,影像一个接一个出现。我看到几百年前,我也是霍皮族的一员,而我正是这个陶罐的制作者;我同时也想起,当时我如何刻意地把一个意象灌注在这陶罐里,让几百年之后的我能够忆起。」

 

「在这些连续影像当中,我忆起了关于我自己和我在霍皮族生活的一切,能够忆起这些事真是让人兴奋和讶异!我也瞬间忆起了如何说霍皮语,从那时候开始,我和霍皮族人就只说霍皮语了。这件事大概发生在三天以前。」

 

对这样的事,你能说什么呢?停了一会儿,我问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在交换的预言中看到了什么?」他看着我,似乎很想告诉我,却只回答:「很抱歉,我们不允许跟任何人谈论我们的语言。」

 

于是我们的交谈就慢慢转向他到达美国后的寻常经验。他觉得美国是个满特别的地方,以居住来说,我们都太远离自然和真实了,而电视这玩意儿,他认为是一种「头脑的自慰」。

 

我们很快就抵达目的地。当我把货车开上新房子的车道,他又再度变沉默,只是专注地卸下一箱又一箱东西。搬完所有箱子后,他问我,在我们回瑟多纳之前,能否允许他在我们的新家进行仪式。不久,这个仪式就为我们示现了祈祷的威力——特别是来自心的祈祷。

 

我们新家的土地是近乎完全的五边形。我的毛利朋友问我,他能够在这五个角上祷告,我说当然可以。然后我们就一起走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他在每个角落诚心祈祷:「亲爱的上主,请聆听我为我的朋友德隆瓦洛所作的祈祷。」他祈请所有动物都能在这块土地上找到栖所、住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健康快乐、不会受到伤害,而且没有任何人能把这块土地从我们身边抢走——当然,祈祷文里还有其他话语,不过这些是其中的精髓。

 

我们开车回到瑟多纳之后,他看进我的眼睛,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后就离开了,我从此没再见过他。

 

我们搬进新家后,我太太跟我都注意到,各种各样的动物开始移民到这块土地上。我们的房子有一千坪大,其中一半盖了房子,剩下的地方并不是很大,但是有很多平常绝对不会靠近人类的动物,像是麋鹿、野猪、土狼之类的,都一起睡在房子的四周;事实上,土狼一般是睡在地里面的——而动物们就这么睡在一起,相隔不到三十公分。我们常开玩笑说这个毛利人的祈祷把这么多动物都带到我们的土地上,还包括数不清的各种蝎子、毒蛇、响尾蛇和毒蜥蜴,但这屋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曾被咬过或伤害过。

 

三年半后,我们打算搬家。原来这个家位在很不错的区域,所以房屋中介非常有信心,告诉我们房子在两周、最多三十天内一定会卖掉;但经过了一整年,数百个有兴趣的买家来看过,这间美丽的房子还是无法卖出去,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天晚上,克劳黛从梦中醒来,对我说:「德隆瓦洛,记不记得那个毛利人曾说,没有人能把这块土地从我们手上抢走?喔,我们得破解这个祷告的力量,不然这房子怎么样都卖不掉了。」于是第二天,我们两个就一起走到这块土地的五个角落,稍稍修改了毛利朋友的祷告词。房子五天后就卖掉了。

 


光体让原住民预言失准


高基村


当我有机会接触到高基族(Kogi),我从原始部落的学习,除了灵性和人类潜能外,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们的教导为我开启了「在黑暗中看见」的灵性概念。没有他们的协助,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找到心的秘境。对他们无私的协助,我永远感激不尽。

 

在我刚完成美国马里兰州的「地/天工作坊」时,有个年轻的白人男子向我走来,告诉我他来自南美哥伦比亚、内华达山脉的高基族,他要替瓜地马拉的马雅族传递讯息给我。我听着他继续说,虽然我从来没听说过高基族的名字。


他向我解释,为了躲避十六世纪西班牙宗教法庭的迫害,高基族逃到内华达的圣玛尔塔山上,是少数残存的部落之一。因此他们与世隔绝,得以维持原来的文化和宗教信仰,即使到今天,他们仍然过着和一千多年前几乎完全一样的生活。

 

在他们的部落里,有一小群人被称作「嘛嘛」(the Mamas)。高基人相信嘛嘛并不是人类,而是维持世界生态平衡的某一种地球意识。他们相信,要不是有嘛嘛,地球早就灭亡了。嘛嘛同时也是高基族的宗教领袖,正如耶稣被基督徒、穆罕默德被穆斯林所尊崇一样。根据这个年轻人的描述,嘛嘛在完全的黑暗中也能看见,他们借由内在视野和大地之母(他们称之为「爱露娜」(Aluna)的连结,守护着世界。)



非常有趣又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高基部落里,当一个小婴孩被认定为嘛嘛的候选人,便会被带到特别的地方接受特殊的训练和教导。在古时候,这个地方是完全黑暗的洞穴;现代这些小婴孩则被带到以自然材料建造、完全不透光的屋子内。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这些小婴孩会被喂食白色食物;当他们慢慢长大,屋内便允许透入些许微光,让孩子不至于变瞎。这些小孩会接受最特殊的灵性训练。在长达九年的时间中,这些孩子会在完全的黑暗中学习不靠眼睛来看,就像世界上其他地区的超灵力孩童一样。满九岁时,孩子才会被带到阳光下,学习如何用眼睛来看。很难想象那将是一个怎样的经验!你能想象,如果到九岁才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这个神奇的世界,你会有什么感觉?

 

接着这个年轻人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被派来见我。他说,这些高基嘛嘛就像霍皮族、毛利族或世上其他原始部落,不仅能看到世界的任何地方,也能预见未来。他告诉我,在他们的历史中,高基嘛嘛对未来的预言从未失准。根据高基嘛嘛的预言,在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一日,也就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个日食,我们这些高科技文化人类就会进入另一个地球意识次元,而把这个自然的地球留给原始部落(这让人联想到《圣经》里的话:「温柔的人将继承这个世界。」这个预言也非常像爱德加·凯西在《睡着的预言家》中说的:「在一九九八年的冬天,地球的南北极会产生位移,为地球带来巨大的变化。」很多新时代的人相信,这意指大部分人的意识将会进入四次元空间。)


接着这位年轻人向我靠近了一些,好像要强调他即将要告诉我的话,悄悄在我耳边说道:「在一九九九年的八月十二日,这些高基嘛嘛看到我们这些高科技文化人类仍存活在地球上,就进入深层静心中去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事情并未按照他们所预言的那样发生。」


根据这位年轻人的说法,高基嘛嘛在完全的黑暗中看到地球表面各处出现了很多光,这是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所以他们进一步去探究光源;嘛嘛们发现,光是由一群已发现自己的光体(在远古时代被称作梅尔卡巴)的人们身上发出的。因为嘛嘛们相信,是这群人和他们的光体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身为梅尔卡巴的教导者,我深知只要每个人都能忆起自己的梅尔卡巴,再加上适当的训练,就可以改变我们感知的外在世界。根据高基嘛嘛的说法,我们之中的某些人的确已经改变了外在的世界,创造了新的实相。这个现象,高基嘛嘛以前从来没有看过,因为它源自未来,而非过去。当然,如果这是真的,代表人类天生的潜能将会有进一步的展现(高基嘛嘛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如何使用这项能力)。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讯息。当我开始运用R-2机、接着用梅尔卡巴来净化空气污染时,美国空军曾经跟我联系。在私下的讨论中,他们向我透露过一间非常有趣的事。其实我很多梅尔卡巴的学生告诉过我,他们启动梅尔卡巴时,常会发现周围布满多架黑色直升机(我自己也看过一次),有时这些直升机会滞留好几周、甚至好几个月。有位美国空军上校告诉过我,一个人的梅尔卡巴能量盘开展时,会启动将近一万五千人的城市那么多的磁力脉冲;他们的卫星能够看到这个光体、并在美国空军的电脑荧幕上显现。当然多年以来,美国空军一直都对这件事保持高度关切,但现在他们逐渐了解这只是地球上新意识的觉醒。所以如果美国空军能够在电脑上看到梅尔卡巴能场,高基嘛嘛有什么理由看不到呢?


这个年轻人很纯真地看着我说:「高基嘛嘛希望对你表达谢意,因为你教导了梅尔卡巴,并逐渐在改变这个世界。」然后他就交给我一个小包裹,是用红色棉布包裹着的一盒烟草。他说这是高基嘛嘛给我的礼物,来表达他们的感谢。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仪式,所以我快速环顾房间,从附近的花瓶中找到一朵红色玫瑰花,让年轻人拿回去做回礼,这件事就到此告一个段落。

 

年轻人离开后,我思考了一下整件事,但因为我的生活中还有很多别的事情,所以很快就把高基人抛到脑后了,那时我也没料到以后还会再听到他们的消息。几个月后,在另一个工作坊结束时,同一个年轻人走向我,告诉我高基部落有讯息要给我。他说高基嘛嘛想跟我会面,并且教我一种「没有文字的语言」。他告诉我,对高基嘛嘛来说,到美国来是非常不寻常的事,因为他们之中有三个人离开过哥伦比亚。如果我要求,他们会想办法来,不过他们更希望我能到内华达的桑马尔塔跟他们会面。




我思考了一下,进入深度静心,询问我的两位天使,我是否该展开这个旅程。两位天使都立即允许,让我继续探寻这个经验。我张开眼睛,简单回答:「是的,我想跟嘛嘛们会面。」

 

我可以选择进入哥伦比亚山区,或者要求嘛嘛们来找我。看着我明年一整年紧凑的行程,我问这位年轻人是否能请嘛嘛们来,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会帮你转达。」然后就离开了。

 

在回家的飞机上,我稍微有点时间来想一下这件事,虽然我完全不知道高基嘛嘛要怎么来找我,但我相信这对他们不是问题。我就看过原始部落的原住民,在物质世界中以常人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互动,以下就是一个例子:

 

位在新墨西哥的陶斯(Taos Pueblo)部落,曾邀请我参加白人与原始部落间的创伤疗愈仪典。这个仪典将由陶斯部落的「美国印第安人教会」仙人掌教派来主持,而他们也敲定这个仪典将会在某一天、太阳升出地面的那一刻开始。

 

当这一天到来,太阳正要从地平面升起时,三名惠乔族(Huichol)印第安巫医来到了仪典会场,要求参与典礼。他们穿着正式的庆典服装、头上插着羽毛、身上绘着印第安彩绘。

 

吉米是陶斯印第安仪典的筹办人,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仪典的?所有参加者都被告知不可以告诉其他人。」这三位访客说,他们正在墨西哥参加佩奥特仙人掌庆典,在灵视中看到我们在这儿举办仪典,他们的组长就决定派他们三个来参加。

 

这相当不可思议,因为他们住在离美国边境约五百多公里之外。穿越美国边境后,他们还要再行经五百公里,才能抵达陶斯普韦布洛,所以他们总共旅行了一千公里,途中居然没有任何人拦阻他们。他们必须越过里奥格兰德河、穿过高速公路、爬过铁栏杆,而他们居然能穿着正式庆典服装,在仪式开始前五分钟到达会场。生命和人类的潜能真是远比我们大多数人想象的大啊!

 

因此,虽然我完全无法想象高基嘛嘛要怎么来美国,但还是耐心等着他们跟我联络。



跨越天涯的灵魂使者——来自哥伦比亚的女士


两、三个月后,有天我来到离墨西哥市不远的小城昆耶纳瓦卡,主持另一个「地/天工作坊」。现场有一百多名学员,其中约有二十人来自哥伦比亚。

 

这些哥伦比亚人当中有一位女士,大概四十出头,一直到我们的团体开始灵性悟道和吟唱的庆典之前,她和任何现代女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这是一场「真的」庆典,意思是,在这个唱与跳的仪式中我们会感觉到神的存在。庆典一开始,这位女士突然转了性,变得毫无拘束、原始奔放起来。她带着强烈的律动感,尽情舞动,完全沉浸在歌唱和音乐的旋律中,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完全不像普通现代女人了。

 

对我来说,看着她舞动是非常美妙的体验,但是其他哥伦比亚人显然对她的举动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当这位女士在工作坊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不断以这种强烈的风格舞动时,其他的哥伦比亚人对她就愈来愈显现出不耐。

 

到第三天,当我们所有人又围成一个大圈,手牵手开始吟唱灵性歌曲时,这位女士又以她不寻常的方式离开她的位子、来到圈圈中央,狂热奔放地舞动起来。差不多十五分钟后,这些哥伦比亚人再也按奈不住,就示意我过去阻止她。其实我并不真的想这么做,因为她的律动是如此的美妙。不过不管怎么样,基于对其他人的尊重,我就来到圆圈中央,想把这位女士带回到我们的活动中。


当我逐渐向她靠近,她的脸转向我,我才轻轻触碰到她的肩膀,她就开始围着我旋转。她透过我的眼睛笔直看尽我的灵魂,然后她的身体就开始发出一种特殊的声音,音波不断环绕着我的身体,我立刻就发现我不在昆耶纳瓦卡的教室中了。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群小茅屋当中,有群原住民围绕着我,全都穿着白衣服,也全都看着我,感觉非常真实,我甚至还看到一只狗跑过去。


然后我发现我已经不在自己的体内,而是在一个女性的身体之中。一种非常特别、我从来没有经验过的感觉像大浪般冲向我,这种感觉甚至有点类似性高潮,但它不是,我只能说这是一种非常、非常棒的感觉!当我正逐渐开始接受我周围的现实,我发现我又回到昆耶纳瓦卡的教室当中,看着这个奇异女人的眼睛。过去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噢,那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经验。


在那个当下,我只知道我想再经历一遍刚刚那个感觉,所以完全忘记了我团队领导者的身份、而我们正在团体吟唱当中,我就牵起这位女士的手,把她带到房间角落,让她坐下,看着她敞开的棕色眸子说:「你能不能再做一遍?」


这位女士微笑着,又开始发出那个声音,于是我再次离开墨西哥的昆耶纳瓦卡、去了哥伦比亚。根据团体成员的说法(当然他们后来也都停止吟唱,开始看着我们),差不多两个钟头,我都完全处在意识转变的状态。

 

当我跟这位女士在一起不久后,我就了解到一件事,而且一切对我来说都变得非常清楚。事实上,我在这个女人的体内飞到哥伦比亚的那段时间,有两位高基嘛嘛向我解释了发生的一切。

 

他们说:「我们走下山了,到附近的另一个部落去拜访一位具有特殊能力的女士,我们问她能不能够帮我们去找你,她同意了。」



这位女士(名叫爱玛)表面上躺在圆形茅屋的稻草床上,她的灵魂却来到了山下,找到这位住在老式西班牙泥砖屋里的哥伦比亚女士。爱玛进入这位女士的体内(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得到允许),将「参加我在墨西哥工作坊」这个意念放进这位女士的脑中,让爱玛得以透过她,来教我「没有文字的语言」。


更有趣的是,这位哥伦比亚女士没有钱,也没有护照、签证、出生证明或任何能证明身份的文件,当然也没有机票,但是她找到某种方式来到墨西哥、来到我的工作坊。显然有某个特殊的人帮她买了机票,而在我离开美国之前,天使也告诉我让她免费上课,但是她仍然没有任何身份文件,那她是如何通过海关的呢?她是如何毫无困难地来回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呢?我想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一路上都没有人「看见」她吧?


我从爱玛发出的特殊声音中学到的,远超过高基嘛嘛带给我的空间转换经验,借着这个新能力,我得以走在高基族的土地上,而且还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中;周围环绕着许多嘛嘛巫医,我知道他们都知道在这个女人身体中的是我,所以这些巫医一个接一个靠近我的脸,并发出这种特殊的声音。

 

每当他们发出这个特殊的声音,我就会立刻不见,到另一个现实中,在那儿他们开始教导我他们的历史、文化和宗教信仰。

 

在这个非常真实的经验结束后,我自然就了解了我所借用的这位女士的一切。我知道她的先生、她的三个孩子,就好像他们是我的家人一样。有两位老嘛嘛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伴随在我身边,我也觉得我对他们也像自己的家人般了解。

 

这两位嘛嘛中,有一位叫贝纳多。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成为我的导师。我觉得我好像重生、进入一个全新而不可思议的世界,过去我所知道的一切旧法则似乎都不适用了。我所熟知的旧世界,感觉起来更像是一场梦,而我现在经历的这个新世界才像是真的。

 

我和爱玛的学习过程,正如开始那样突然就结束了。我再度回到我在墨西哥的身体当中,主持着工作坊、谈论着一个在当时我以为完全不相关的主题。

 

过了几周,我慢慢愈来愈了解我的新经验,并感恩地去接受高基嘛嘛教导我的方式。我学习到,这些声音其实并非是从头脑中靠思维和语言所发出,而是从心的神圣空间里发出的,是由梦境、感受和情绪所指挥(人的头脑和心都能产生影像,但是有心产生的影像才是真实的。)

 

这是人类头脑绝对无法想象的全新沟通方式。当我经验过这种「没有文字的语言」后,我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我对其中所隐含的可能性,感到无比荣幸和兴奋。这种不透过文字的语言,不仅可用在人类之间,还能和所有生命形态沟通。高基嘛嘛告诉我,我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跟动物交谈,并透过这些经验来亲身了解动物。


与马合而为一



我太太克劳黛在我们家旁边的空旷处养了三匹马。我一从墨西哥回来,就拉着她到屋外去看这些马。我已经在电话中告诉克劳黛我在这次工作坊跟爱玛学习的经验,所以我们都急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到达马场时,看到这些马都懒洋洋地站在篱笆旁,彼此约相隔三十公尺,互不理会。克劳黛准备喂它们时,我慢慢朝马场中央走去。这三只马看起来都好像正在亚利桑那州炎热干燥的太阳光下昏睡着。


我悄悄从头脑慢慢进入心,就像我被教导的那样,然后我觉得有个高频率的声音从我的身体中发出。我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个声音是从我体内自行发出的,接着我的内在视野中便出现了一只小雄马。


几乎是立刻,那三匹马就抬起头来,盯着我瞧,然后就像事先提示的一样,他们同时快速朝我跑来。当他们一抵达我身边,便一一把脸凑向我,在几秒钟内我就被一群马包围了。它们像是有暗号似的,同时低下头来靠近我,我几乎没有选择,也朝他们凑过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内,我就变成了一匹马,和我的朋友交换着低吟和马嘶声。当下我的整个存在都似乎被马群的影像所占据,我跟爱玛一起时所经验到的那种类似「性高潮」的感觉,再度像海浪般淹没了我。我无法明确形容,但那真的是我一生中最棒的经验之一。当我在跟这些马儿们交谈时,我全身都满溢着欢愉。

 

再一次,它就像开始那样突然结束了。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改变了,我的马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跟它们的关系就不再只是人类和马,它们变成我的亲人,这真是多大的一个礼物啊!就在那一刻,我也完全确定我在墨西哥的经验是真的。生命真的变得如此美好!

 

读过《圣经》的人,是否还记得巴别塔的故事?依据《圣经》记载,在巴别塔之前,整个世界只有一种共同语言,人和动物都说着这种语言;但是在巴别塔之后,上帝就用许多种语言将我们分开,人类因为无法相互沟通了解而更加疏离。但是不管怎么样,考古学家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却一直无法找到有关此共同语言的遗迹,为什么呢?

 

我相信那是因为那个语言并不是用文字来说或写的语言,而是一种从我们心中所发出的声音。只有当人类再次把心打开,才会忆起这个语言,万物也才能再次重新连结——不仅是人和人或任何动物之间,而是宇宙中所有生命都将再度借此重新连结。



带领他们进入心的神圣空间



在这次经验约两周后,我在东岸进行另一次「地/天工作坊」时,我跟高基嘛嘛学到的经验还占据在我心中。协助我们安排这次工作坊的助教,仔细聆听了我关于「心的神圣空间」的叙述后,再也忍不住,问我:「你能够显示给我看吗?」

 

一开始我很迟疑,因为我知道大部分人心中都还有很多情绪垃圾和自我限制,所以对很多人来说,离开头脑会是很可怕的。但因为她如此坚持,我同意试试,并不期望有任何事情发生。

 

我们面对彼此盘腿而坐,开始了简单的静心。我们关照着我们的呼吸,尝试放松而不预设期待。然后正如高基嘛嘛所显示给我看的,我的灵魂离开了我的头脑、进入了心,而几乎是立刻,那个奇特的声音频率就从我的身体里发出了,接着影像便开始在我的内在视野中显现。

 

我发现自己在一条潮湿、绿色的亚马逊河之外,在我的左边是棵丛林巨树,这棵树的枝丫非常巨硕,几乎跟大地平行、向外延伸超过六公尺。我看到我的灵魂在离地约两公尺处往下看,看到了一只很大的美洲狮正快速向前走、跳上一根大树枝,开始在上头走台步似地一直走到树梢,再从那儿敏捷地跳到地上,继续沿着河边往前走。

 

不久我就回到教室,跟工作坊的助教坐在一起。我睁开眼睛,发现她也同时张开眼睛。我看着她问她,刚才有没有体验到什么,当然不抱任何期待。然后,事情完全出乎我意料,她详细描述了我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包括非常细微的细节。我真是完全无法置信,居然行得通!这位助教几乎不给我任何时间思考,非常兴奋地催促我再做一遍,她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爱玛的经验——当爱玛向我发出那个奇怪声音的时候。

 

于是我们再次闭上眼睛,不久就有另一个声音从我体内发出,我很快就发现我在那个哥伦比亚女士房子的上方,正往下看着她,睡在她的床上。那是凌晨,她的房子很老旧、是由晒干的泥砖砌成的。爱玛的灵魂从这位哥伦比亚女士的身体中翻转而出、往上升,与我在屋顶上合而为一,然后我们就一起穿过右边的墙来到外头。

 

我们上升到半空中,看到整个丛林在我们之下,高高低低的山脉横陈着。接着我们就像喷射机一样,快速穿过大树顶端,往山中飞去。我们保持离树梢约三十公尺的高度,沿着不断往上延伸的山脉边缘不停向上飞去。

 

接着我们穿过山脊来到山谷,许多茅草屋错落其中。我们直接飞向中间的茅草屋、穿过墙壁来到稻草床上(高基族和其他高山部落的原住民一般都睡在手工编织的吊床上,但部落里的人担心把不在正常意识状态中的嘛嘛独自留在吊床上太久会有危险,便让她睡在床上。)

 

当我们再次翻滚进哥伦比亚女士的体内,她就醒过来了。家人围绕这她、她的三个孩子跑过来,非常高兴地叫着她的名字、拥抱着她、为她的归来欢呼。最小的孩子大概只有一岁,立即奔向她、找到她左边的乳房就开始吸吮,她先生跟另外两位老嘛嘛站在旁边。我看着他们,他们也同时向我打招呼,然后这个经验就结束了。

 

我再度回到美国东岸的教室中,和我工作坊的助教在一起,我们又同时睁开眼睛。不用我开口,她就开始详细描述此行的经验。其中有一点我至今仍未明白:她说她看到爱玛的身体从哥伦比亚女士的体内浮出来时,变成了一只小虫!谁知道,或许这和她的信念系统有关?除了这一点,她的经验和我完全相同。

 

我的兴奋无法以言语来形容。心的神圣空间的存在已毫无疑问。这个经验代表人的心有无限潜力来改变人类的命运,使人类不致灭亡。高基嘛嘛希望我做的,就是教导或传达这种能力给别人。为什么?因为身为世界平衡的守护者,高基嘛嘛相信,只要能在心中忆起我们的实相和真实身份,我们就不会再无意识地继续永科技来残害地球。我相信他们是对的。

 

接下来的两周,高基嘛嘛每天都出现在我的梦中,持续一整夜。他们继续以我能了解的方式教导我,并揭露有关他们世界的种种。很显然,他们要我去传布这些讯息给全世界的科技文明。

 

后来我终于有机会真正见到这些高基族原住民,不过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还没有教导我的东西。他们只建议了我一些教导别人的方法,其中有些我已采用,有些则难以适用。譬如,他们说如果我的学生可以待在完全黑暗之处、九天九夜不吃不睡,就能进入心的神圣空间。这或许是真的,现代社会却很难做到。我以个人的经验为指引,最后找到了两个可行的替代方法,我会在后续的章节中和大家分享。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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