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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觉醒 开启心的圣域·迈向扬升 著:德隆瓦洛·默基瑟德 译:林知美(台)5

已有 193 次阅读2019-5-14 15:02

第二章

在黑暗中看见


我学习到观看有两类方式,我们可以透过光来看,也可以透过黑暗来看。第一种是用我们的眼睛和心智来看,第二种则是用我们身体的其他部位去「看」......


全盲玛丽安能看见



几年前,我的朋友皮特(Pete Carroll,当时他还是纽约喷射机队的主教练)一直打电话跟我说,我真的该去见一位非常特别的女士。他觉得这位女士能跟我分享一些对我很重要的讯息。当时我非常忙,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一搁就是几个月。然后有一天,皮特又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把我的电话给这位女士,让她打给我。我同意了,这就是我和玛丽安(Mary Ann Schinfield)认识的因缘。玛丽安是个非常不寻常的女人(我曾在《生命之花的灵性法则》中提过)。

 

玛丽安是一个全盲的人,严格说起来她根本没有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她却能在没有任何外在协助之下如常生活,甚至可以看书、看电视。

 

美国太空总署的科学家曾经对她进行一连串测试,想知道她是如何「看见」的。他们把玛丽安安置在太空总署某个房间,然后问玛丽安在她脑海里看到了什么?玛丽安告诉太空总署的科学家(一如她事后告诉我的那样),她正在太空中穿梭,能够看到太阳行星系统内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更有趣的是,她说其实当时她被这个太阳行星系统困住了,所以没办法离开。

 

当然,美国太空总署并不相信她能够「穿梭于太空中」,所以他们接着又做了一个测验,来看看她有没有说谎。他们要求玛丽安坐在一个人造卫星旁,请她读出上面的讯息;我不很确定他们要她读的是什么,可能是某种序号之类的,但是玛丽安能够完全正确地读出所有讯息。从那时开始,玛丽安就属于太空总署了。他们从此不再放她走,持续用她来帮他们做一些事情。我不认为我会跟美国太空总署玩这样的游戏,但是玛丽安显然这么做了。

 

不管怎么样,某天她打了电话给我,我们就开始了每周的固定通话,持续了好几个月。我发现了她了解现实的方式非常有趣,她是去感知在她脑海里所产生的一连串意象。她从来不认为那些意象是如我们所认为的那般「真实」。我们每个周末都通电话,内容包罗万象,几乎能想到的话题都聊了——通常都是从她见到的「影像」开始聊。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玛丽安问我,有没有兴趣透过她的眼睛来「看」。我毫不犹豫便答应了,并问她该怎么做。她回答:「你只要躺在床上,并让房间尽量保持黑暗就好。」

 

我太太克劳黛也一起在听我们的对话,这是她就去把卧室的窗帘全部拉下来,并把所有灯都关掉。这是个新月当空的深夜,外头本来就非常暗,当克劳黛把灯都关掉后,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接着,玛丽安指示我去拿枕头垫在电话听筒下方,这样我就能把手空出来。我照做了。接着我就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中,闭着眼睛,等着看会发生什么事。我还记得我的心因高度期待而忐忑不安,因为我知道我将要经验一些很特殊的事。

 

大概一分钟后,玛丽安问我有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是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除了平常闭起眼睛时所看到的一片漆黑。接着又经过了大概五分钟,玛丽安再度问我看到什么,我仍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再经过一段不算长的时间,突然间,就像有个开关瞬间被打开一样,一个影像跳入了我的内在视野:它就像是电视荧幕,看起来真实到令人难以置信。


但它就在那儿,我内在的眼睛开始不断来回审视这个内在电视,因为这是我此生从来没见过的景象。玛丽安似乎感知到我已经和她连上线,便说:「你现在可以看到了,是吗?」我只能够回答:「噢,是的,这是什么啊?」玛丽安回答:「这只是另一种看的方式,你有没有看到这大荧幕周围还有很多的小荧幕?」


在内在视野的中央,我看到一个很大的荧幕,看起来离眼睛约三十五公分,而且周围围绕着许多小荧幕,上下各七个,左右各六个;每个小荧幕上都出现快速移动的影像。


内在荧幕


玛丽安要我去看右上角的荧幕,而且只注意看这一个,我照做了。这个荧幕中出现很多动物的影像,同时混杂着一些几何图形。譬如说,我可以看到一只狗后面有一棵树,加上一个方块;或者一只狗后头跟着一朵花,加上一个八面体或各种不同的几何图形。它持续不断用这样的方式呈现,而且影像移动快速到我的心智几乎跟不上的地步。玛丽安告诉我,这个小荧幕显示的是她的身体四周所发生的事,而这也是她虽然全盲却能够「看见」的原因。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注:根据上文提到的内容,本人也曾经在使用意识进入外太空的时候,看到了这种用几何图形显示的画面,画面上有好几个圆形,每个圆形上有三条直线,圆形代表的是我和其他的存有,一起使用梅尔卡巴遨游外太空,当时的我觉得这个画面就像是2D像素图)

 

接着玛丽安请我去看左下角的小荧幕,同样也显示了许多快速移动的影像,不过看起来都很奇怪,包括看起来不像是人类的生物,有时甚至会出现海豚。玛丽安说,这是她跟太空其他次元「兄弟姊妹」的沟通系统——她指的是外星人!

 

我根本还来不及思考眼前所见之物,玛丽安就要我去看中央的大荧幕,并告诉她我看到了什么。我发现自己像是从大窗户往外看: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真实,完全不像是在看电视荧幕——我见到辽阔深邃的太空和成千上万颗星星。我从来没有看过像这样满布天际的星星,同时「感受」到太空那无穷尽的深度。这一切真是让我兴奋无比!


那段时间,美国太空总署科学家正跟玛丽安合作,请她帮忙追踪正朝木星撞毁的「舒梅克——李维九号彗星」的二十一个碎片,当时是一九九四年。彗星的碎片正随着太阳轨迹移动,而那时正是它们差不多要结束在天文历史上戏剧性的命运——撞上木星表面的时刻。


舒梅克——李维九号彗星 撞击木星过程


玛丽安告诉我:「德隆瓦洛,我们现在要向右转了,你的身体会感受到,但是别管它。」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受到我的身体往右方弯去,当然实际上我只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时荧幕上的影像开始改变,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太空梭里面,而这个太空梭正以顺时钟方向旋转。

 

而那儿,就在我的正前方,正是全世界都在从远距观察的彗星碎片;我觉得我们距离这个被烟尘和碎冰包裹的闪亮火球不超过二十公尺。它闪闪发亮,静静站在那儿;我目不转睛注视着这个「东西」,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终于,玛丽安说话了:「目前我正在跟太空总署合作,他们需要我回答彗星碎片的一些问题,我希望你能够看见我看见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注意力几乎立刻就转向这个经验的另一个层次。我了解到玛丽安和我正以和所有人类相同的视觉方式在看——也就是往前看,除非转身,我们看不到后面。从我过去和不同生命形态的工作经验中,我知道有些外星人拥有球状视野,也就是说他们能够同时看到所有的方向。

 

我问玛丽安:「玛丽安,在你背后的是什么?我并不是指你观察到的现实状况,而是指在比较高的实相当中。」她说她不知道:「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看过,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我问玛丽安是否允许我来帮她看,她同意了。所以我告诉她,当我往后看时,请她保持不动。

 

然后我就转过身来帮她看。那景象真的吓到我了,即使经过这么久再回想,我还是觉得怪怪的。玛丽安拥有非人的觉知,在她背后是四次元空间,她的前面则是三次元空间,所以她的意识可以同时连结两者。直到那时,我都不知道这是可能的。

 

以言语来描述这个经验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一个人有过这样的四次元空间经验,所以我只能说,她背后的觉知是极为独特的。这位女士的不凡远不仅止于她能无眼而「视」,我认为她显然不是从地球来的;我肯定要是有人可以从她的DNA中取样,一定会显示出异常,并指出她绝不是源自地球的生物历史。

 

我继续和玛丽安通了两个月的电话。在我体验过她的荧幕后,她希望我们能够只用意象和象征来交谈,而且她要求我记录下来。正如她中央荧幕右上方的那个小荧幕所显示的,她的沟通方式总是以生物形象混杂着几何图形。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了解她要说的话,即使有些东西对我的心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

 

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已经告一段落,便互道再见。我当时还在想,因为这个经验如此不同于我过去的经验,我决定暂时搁下并归档进我的「神秘档案」,期待将来有更多资讯或更新知识时,能够把这些资讯跟其他资讯做连结。事实上我也并没有怀抱任何希望,只是把这一段经验加入我个人生命的神秘档案中,继续过我的日子。


中国的超灵力小孩


我知道我在《生命之花的灵性法则》里已经谈过这个主题,但我觉得这些讯息还满重要的,因此为了没有读过那本书的读者,我在这里把这段经验再复述一次。

 

一九八五年一月,我在《Omni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谈到中国有一些具有特殊能力的超灵力孩童。因为文章刊登在这么著名的杂志上,我满怀好奇地读了内容。


美国通俗科学杂志《OMNI》,中文名《奥秘》


我看完文章,觉得显然是中国政\府邀请了《Omni杂志》记者到中国区研究这些超灵力孩童。中国政\府宣称那些孩子在眼睛被矇起时,能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看,包括耳朵、鼻尖、嘴巴,甚至舌头、头发、腋下、手和脚。

 

中国在一九七四年发现了第一个这样的孩子,他可以用耳朵「看」。这个孩子被严密地覆盖住眼睛之后,仍然能够看,只要他把耳朵朝向他想看的东西,他就能够「看」。接着,中国政/府又陆续发现了其他孩子,多半是十四岁以下,他们能够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看。

 

这件事显然引起了《Omni杂志》编辑的兴趣,于是他们在一九八四年派了研究团队到中国去研究,而中国政/府安排了一群孩子来让他们测试。文章里强调,为了力求真实,这些测试都是在非常严谨的状态下进行的,就好像中国政\府暗地里在一旁监看那样。

 

《Omni杂志》研究团队做的其中一项测试是拿来一大叠书,随机从中选择一本,再随意撕下一页,在任何人能看到之前快速将书页揉成一团,然后放到随机选出的孩子的腋下......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些中国孩子都能完美正确地把这一页念出来。这怎么可能呢?研究团队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经过以不同方式不断地测试之后,他们只能说,这些现象看起来绝对是真的,而不是靠某种特殊的障眼法。


可以用手和脚来看东西的英姬


我在《生命之花的灵性法则》第二册也提过,当我一九九九年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进行某场演讲时,英姬(Inge Bardor)展示了她用手和脚来看的能力。


我是在墨西哥教导梅尔卡巴静心的一个四天工作坊中遇见英姬的。在工作坊的第三天,我在课堂上谈到中国的超灵力孩童,能够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看。突然间,一位十八岁的年轻女孩站起来说:「德隆瓦洛,我也能办到。在我的眼睛完全被矇住时,我也可以用我的手和脚来看,要不要我表演给你看?」这当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我还是很高兴,邀请她在约一百人的团体面前表演。

 

于是身穿一袭白色衣着、相当美丽的英姬便走上讲台。她很快询问了在场的观众,有没有人不相信她能够做到这件事,有两位年轻人站了起来。

 

英姬邀请这两位年轻人到台上,请他们把两张面纸折起来,以某种方式盖住他们的眼睛,接着英姬用两条长围巾包住他们的头部,没有任何光可以投入,这两位男士也确认他们完全看不到。然后英姬拆下他们的围巾跟面纸,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眼睛矇起来,同时请两位男士留在台上,监看并确认她并没有耍诈。

 

英姬坐在高背椅上,双脚平放在地板上。她询问现场有没有人皮夹里有照片,有位女士便从皮包里拿出一张,英姬立刻把这张照片面朝上放着,指尖快速摩挲照片表面约三秒钟,接着就开始向大家描述她「看到」的景象:照片中是客厅,有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后方墙上挂着很大的画等等,是一张很普通很平常的照片。


选自电影《佩小姐的奇幻城堡》

 

英姬问:「你要不要我告诉你有关这些人或这间房子的任何讯息?」这也出乎我们意料之外。于是给英姬照片的女士便指着照片上的人,英姬也一一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和年龄。这位女士非常惊讶,英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于是她问英姬能不能在那间房子里移动。

 

「现在我沿着走廊往右走,走到一楼左侧,那就是你的卧室。」英姬继续「进」入卧室,然后描述了整个卧室的景象,甚至告诉这位女士她家夜灯的形状,接着英姬「穿过」走廊来到浴室,并再次完整描述了浴室里的状况。这位女士非常惊讶,也确认英姬所言属实。

 

这时,当初持怀疑态度的其中一位男士从位子上跃起,宣称这都是骗局,而他可以证明这一切。这位男士从后裤袋中掏出皮夹,再从里面抽出驾照、翻过面来交给英姬,问她:「那么,这是什么?」英姬毫不迟疑,把驾照先翻转过来让它面朝上,然后回答:「这是你的驾照啊,你想知道什么?」男士回答:「把上面的号码念出来。」英姬就把号码念了出来,还包括这位男士的地址和驾照上的其他基本资料,但这位男士还是没有完全信服。

 

他对英姬说:「如果你能告诉我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的事,那我就会相信你。」英姬带着浅浅的微笑回答:「你跟你的女朋友来上这个课,但你还有另一个女朋友在家里,她的名字是......(英姬当场说出了他另一位女朋友的名字),而你一直秘密跟这两位女士交往,所以她们并不知道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说到这,这位年轻男士把驾照从英姬手上抢回来,走回跟女朋友坐在一起的位子。他的女友看起来非常沮丧,这位男士当然从此就没再多说一个字。

 

英姬继续展现超能力,一直到大家都能够很明白地看出,其实她能做的,远比看到握在手中的照片要多,她甚至能够说出摄影者的名字、穿什么衣服,以及按下快门那一刻心中在想什么。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惊讶,这些都是活生生在眼前发生的,但是怎么可能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透过英姬,我知道靠近墨西哥市有两所学校,专门教导这些特殊的孩子如何用身体的不同部位来「看」,以及其他超能力。光是英姬本人,就知道至少有一千名墨西哥孩童拥有特殊的观看和感知能力。)

 

之后英姬和她的母亲艾玛到亚利桑那州来拜访我们,也和我们共住了几日。我们决定来尝试一些超能的测试,我们觉得能够这样子直接探究人类的极限非常有趣。很多人相信这些事情只是自我催眠,但我曾亲眼目睹,我的孩子米亚和玛丽(当时分别是七岁和八岁)也在场。

 

起初有好几个小时,米亚都只是安静坐着,看着英姬如何不透过她的眼睛来「看」东西,到最后米亚实在忍不住了,就跟英姬说:「我也要这样做!」英姬看着米亚的眼睛说:「米亚,每个人都能够做到,你想要像我这样子看吗?」

 

米亚兴奋地跳上跳下,说:「我要,我要!」于是英姬就把她的面纸和遮眼布拆下来放在米亚的眼睛上,一边调整一边问米亚是否还看得到,直到听到完全看不到为止。然后英姬翻过一叠又一叠的杂志,翻了几分钟才找到她要的照片,那是一张跨页照片,里头有只犀牛正走过蓝色的河流,看起来似乎是在非洲拍的。她把这本杂志放在米亚腿上,然后把米亚的手放在照片边缘,让米亚知道照片的位置。接着她就指示米亚,说:「你就朝黑暗中看。」几分钟后,英姬问米亚说:「你看到什么了吗?」米亚说:「我什么也没看到,都黑漆漆的。」英姬叫她继续看,大概再过五分钟,她更贴近米亚,还把手指放在她的肩膀上。几乎是立刻,米亚就大叫:「英姬,我看到了!那是一张照片!里面有一只犀牛穿过一条蓝色的大河!」虽然米亚无法正确发出「犀牛」的音,但是我们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显然米亚现在也能够像英姬一样「看」了。我问英姬:「你刚才是不是碰触了米亚肩膀上某个特殊的点?」英姬说没错,还说她相信自己刚才是为米亚扮演了类似天线的角色,所以米亚能够看到。她在学校里学习如何做这件事时,她的老师第一次也是透过这个方式来帮助她「看」。

 

有次英姬和我闲聊,我问她:「你在脑海中「看」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英姬看起来好像有点迟疑,但我继续追问,最后她回答:「好吧,因为这听起来很奇怪,所以我不太想谈。我在脑海中看到的是很像电视的荧幕,有很多小荧幕围绕着中央的大荧幕,告诉我很多有关大荧幕的讯息。」

 

我完全没料到英姬的答案会是这样!但她这样回答时,我就像被平底锅敲到一样,有关玛丽安的记忆瞬间涌向我的脑袋。我完全知道英姬在说什么,只是我从来没有把玛丽安的内在荧幕跟这个超灵力女孩连在一起。我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

 

这意味着我必须重新分析我对超灵力孩童的理解。这是真的吗?所有超灵力孩子都能够看到内在的电视荧幕?照英姬的说法,在墨西哥至少就有一千名孩子能看到。



能让花苞瞬间绽放、硬币穿瓶而入的孩子


就在我跟英姬合作实验的这段期间,我读了保罗·东(Paul Dong)和汤玛士·拉斐尔(Thomas E. Rafill)合写的《中国的超灵力小孩》(China Super Psychics)。书中宣称,中国政府已测试了逾十万名能够不透过眼睛来看东西的超灵力孩子,同时设立了一间专收超灵力孩童的学校。当他们找到具有特殊潜能的孩子,就让他们做一些特别的训练。事实上,他们是同时教导并研究这些孩子,希望能够解开这些摆在我们眼前、令人不可思议的谜团。

 

保罗记录了这些中国孩子如何展现各种不可思议的超灵能力,为了证实没有作假,所有测试都是在中国科学家小心控制的实验环境下进行的。


《中国的超灵力小孩》(China Super Psychics)


以下是其中一个实验:他们在空旷的房间中央,放了一张空无一物的桌子,并在周围装设录影机来记录实验过程,一些经过训练的科学家也在场监视整个房间里的动作。其中一位科学家把密封的瓶子放在桌子中央,瓶子里放了一些类似维他命的药丸,然后把铜币和小石头之类的东西放在桌缘。孩子能走近这张桌子,但是保持无法触摸到任何东西的距离。透过孩子的超灵力,瓶中的药丸便能穿过密封瓶落在桌面上,而本来放在桌缘的铜币或小石头,也能穿过密封瓶的瓶壁进入瓶内。这显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技能,因为大概有超过五千名中国孩童可以在一群政府科学家的监看下重复这个实验。

 

一名约六岁大的中国小女孩,展现了更特殊的超能力,当时有几千米观众在场。进入戏院前,服务人员发给每个观众一支带叶的玫瑰花苞;当这个小女孩走上台挥手几分钟后,在场的每一位观众手中的玫瑰花苞就开始绽放,不断绽放,直到完全盛开。如果这是一个把戏,还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把戏。


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超能力表现,但我想结论很简单:有些非常特殊的事情,正在中国和墨西哥发生,而我要继续去追寻:这是全球的现象呢,还是只是在这两个国家发生的独特现象?


因为玛丽安跟英姬都是利用相同的内在荧幕来看,我便想问问专门研究中国超灵力孩童的学者保罗(从一九八五年开始,中国政府就开始对超灵力孩童的觉知力进行大规模研究,研究结果也逐渐发表在知名科学杂志上,包括《自然期刊》和其他科学性杂志,因此可以说都是经过广泛研究、并详实记录的事迹。)

 

我打电话给住在加州的保罗,谈了大概两个钟头。在我们谈话接近尾声时,我问了他一个我一直都很好奇、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保罗,这些中国超灵力孩子的眼睛被矇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脑袋里到底看到了什么?」起初保罗也像英姬一样显得很踌躇、闪烁其词,说这说起来有点怪,然后马上转移话题。最后在我持续约十分钟的追问之下,保罗才敢回答:「德隆瓦洛,我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他们看到的东西,但是这些孩子告诉我,他们脑中看到的是一个内在电视荧幕,这个荧幕会呈现出影像。」我立即接着问在这个中央大荧幕周围是否有很多小荧幕环绕,保罗说他不知道,孩子们并没有告诉他。

 

现在我知道中国的超灵力孩童也看到了这个内在荧幕,但是我不能确认是不是相同的电视荧幕。不过这已经让我够兴奋了,或许这些偶遇事件并非偶然,而是一种全球现象,也让我更想找出事情的真相。


超灵力在莫斯科——连希拉里也前去一探究竟



网路心灵杂志《玛特灵魂》(Spirit of Maát)的一位俄罗斯籍记者卡斯提亚,在读到我的一篇有关超灵力孩童和内在荧幕的文章后,告诉我莫斯科附近也有一间超灵力学校;在那儿,孩童被教导如何去看这个内在荧幕,而且这间学校对外宣称他们还有惊人的发展,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世界可能从此就会彻底被改变。

 

这些孩子不只能够看到内在荧幕、因此可以不透过眼睛去看东西,甚至可以做到只要把书拿在手上几分钟,整本书的内容就会印在他们的内在荧幕上;只要书籍进入他们的内在荧幕,这些孩子可以就像电脑屏幕那样捲上捲下,看书里的内容和图片。更厉害的是,这些孩子还可以立即知道整本书的内容。

 

这所学校名为「人类发展国际学校」,是由一位叫做维克斯拉夫的人所成立的。这间学校的名声和成就,显然很快就传到了华盛顿。希拉里在克林顿担任总统时,就曾飞到莫斯科,想亲自观察这所学校。希拉里在这个学校学到了什么?谁知道,也许这就是她后来能成为纽约州参议员的原因。

 

几个月后,卡斯提亚又告诉我,其实莫斯科还有两所学校也在进行超灵力训练,但是用不同的方法。那时我才发现,这个主题涵盖的范围其实比我原本想象的要大许多。

 

一九九九年,我也亲自去了一趟莫斯科。我受邀到克林姆林宫,向莫斯科俄罗斯科学院成员进行一场关于「梅尔卡巴」的演讲。我也向他们询问有关超灵力孩童的事。有位成员向我坦诚,俄罗斯的确有好几千个这样的孩子,现在大概差不多都已经三十岁左右。俄罗斯政府对这些超灵力孩童的研究,差不多跟中国政府一样长,从一九七零年代初期就开始了。我恍如大梦初醒,我原本还以为玛丽安是特殊的个案呢。


保加利亚的超灵力孩子


我相信大部分人都知道崔曼(James Twyman),他常被称为「和平游唱诗人」,云游世界唱着和平之歌。每次崔曼吟唱和平之歌,国际间的主要和平活动就会展开。几年前,崔曼跟我的朋友布莱登(Gregg Braden)一起来我家。我们在谈话中聊起了超灵力孩童,但是那时崔曼对这些孩子基本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经验或了解,时间就这么过去。

 

之后的某一天,崔曼也被卷入超灵力孩童的生命经验中。当时崔曼到某人家中去进行一场小团体的演讲,起初只有成人参加,但是在开始讲演不就,就有一个年约十二岁的男孩进来,而且直接就坐到第一排,正对着崔曼。

 

这个叫作马可的男孩吸引 了崔曼的注意。不久,他就发现他好像只是单独对着这个孩子在讲话;然后,他们就直接对谈起来。在谈话中,这个小男孩不知道对崔曼做了什么,崔曼立刻就看到了他的内在荧幕。崔曼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是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对话,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打了电话给我,和我讨论这个奇妙的事件。

 

这一椿小事件,也带领崔曼进入一趟惊人的冒险。他在一本叫做《爱的密使》的里面写到他如何来到保加利亚(也就是马可的家乡),然后被带到高山顶上的修道院,里面有很多修士正在训练孩子透过身体的不同部位来看东西。

 

崔曼和这些保加利亚的孩子现在就是投过这种心灵感应的方式来沟通,主要是世界和平这个议题。他们主要的讯息是:和平其实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而我们每个人都是「爱的密使」。如果从这个基本了解出发,他们想要问我们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知道每一个人都是爱的密使这个事实,那么我们以后要怎么过我们的生活呢?」他们告诉我们:「就从现在开始。」

 

有件事对我来说已经愈来愈清楚:能够在黑暗中看见是一个事实,虽然我并不能说已经完全了解其所以然。我学习到人可以用眼睛和心智,透过光来看,也可以用身体其他部位,透过黑暗来看;我同时也学习到我们每一个人所能看到、了解到的比一切事物表面所呈现的要多许多。

 

这些事情将把我带向何处,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一直全心相信宇宙大能,我知道每件事都是本自圆满、本自具足和完美的。我知道我只要耐心等待、敞开觉知,真理便会自我显化。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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